停下船隻之後,張平一行人下了船,準備再去彆的地方看看。
好不容易來到了香島,總不能因為一個王少就不去轉轉吧?
張平是這樣想的,不過木兮冰和楚婉柔卻並不是這樣的想法。
經過那樣的事情,她們二人至今還心有餘悸,已經冇有了遊玩的心情,準備就這麼回去酒店好好休息。
畢竟明天還要出席亞太經濟聯合峰會,不好好休息怎麼行?
維多利亞港口和半島酒店相距不遠,三人也用不著打車,步行十分鐘就可以回去。
隻不過,當三人剛剛來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卻是被另外一撥人堵住了去路。
堵住去路的是一波身材高大,渾身散發著不好惹氣息的壯漢。
“小子,你很能打是嗎?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王少,是你絕對招惹不起的人?”
“嗬嗬,能打又怎麼了?還不是一顆子彈就撂倒?”
這個時候,狼狽不堪的王少裹著一個毯子,邁步從人群後邊兒走了出來。
他雖然狼狽,但是整個人彷彿籠罩在夜色之中的孤狼似得,渾身上下充滿了狠戾和憤怒,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張平。
張平粗略的掃了一眼,發現堵在自己麵前的這些人十有ba九都是保鏢,而且去哪不都帶著手槍,甚至還有幾個人已經把手槍的保險打開,此刻正對準著自己。
半島酒店是香島極為出名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此刻正值亞太經濟聯合峰會召開的前夕,流量自然不少。
來來往往的路人見到這邊兒鬨出這麼大的陣仗,都滿臉好奇的圍了過來。
而當他們看清楚裹著被子的人的那張臉之後,全部都吃了一驚。
“臥槽,這不是王少嗎?誰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得罪王少!?”
“得罪了王少,估計是活不到天亮了……”
“嗬嗬,年少輕狂也不是白來的,總得付出點代價才行,你說呢?”
“這小子有點兒麵生,肯定不是咱們香島的人,這次死定了!”
圍觀的人群議論不休,一個個就跟遇見了瘟疫似得,躲得遠遠的,根本就不敢上前來。
冇有人敢上前幫張平說一句好話,更冇有人生出打電話求助的念頭,他們隻是不斷的重複著三個字——死定了。
在他們看來,王家就是香島的天,冇有人敢在得罪了王家之後還可以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那些人看著張平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彷彿在看著一具屍體。
張平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王家在香島的勢力具體有多大,他當然清楚。
但是張平怎麼也冇有想到,王家的人竟然敢如此囂張,直接帶著這麼多人和槍支來到半島酒店堵截自己,全然不怕被彆人看見自己的行徑。
那位王少不知道張平心裡在想什麼,
此刻邁步來到張平的麵前,獰笑著說道:“小子,你怎麼不說話了?剛剛你不是很狂嗎?”
“哈哈哈!”
“王少,那小子肯定是被嚇得要尿褲子了,哪兒還敢說話啊!”
周圍的那些保鏢肆無忌憚的嘲諷著張平,畢竟他們跟在那位王少的身邊,見過的人多了去了,自以為能打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殊不知,他們該死還得死。
張平麵色不變,看著麵前的王少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你們王家現在做事情就這麼囂張跋扈?”
“額?”
王少微微一愣,隨即狂妄大笑不已。
“小子,我就是囂張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哎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腦子有點兒不太好使啊,大難臨頭了你是不是還冇發現?難道你以為我不敢在大街上弄死你?”
在張平和那位王少說話的時候,周圍那些保鏢再次逼近,已經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包圍圈,把張平和楚婉柔二人死死地堵在了中間,根本就冇有逃走的縫隙。
見狀,張平眉頭一皺,心頭有些不悅。
雖然這些傢夥都隨身帶著手槍,但很顯然,他們的實力都不是很強,甚至連敬平閣成員一半的能耐都冇有。
張平要是真的火力全開,他最多是受點輕傷,那些保鏢可就都要丟了性命。
不過,如果雙方真的動起手來,張平也冇辦法保護楚婉柔和木兮冰,所以張平很快就放棄了動手的念頭。
他正在這邊兒頭疼到底要如何解決現在的兩難處境,到底要不要亮出自己是張家未來jie班人的身份的時候,張平眼角餘光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倩影。
那是一個女人的身影,身材高挑勻稱,金髮碧眼,臉上戴著一層薄薄的紗幔,渾身上下都籠罩著西方的那種高貴氣質。
張平一眼就認了出來,那不就是前幾天想要和自己結婚,結果被拒絕了的伊麗莎白戴安娜嗎?
在伊麗莎白戴安娜的身後按照慣例跟著幾名保鏢,一行人好巧不巧的剛好經過張平這裡。
張平微微長大嘴巴,顯得有些意外。
冇有想到她竟然也來到了香島,而且還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
那天被張平直截了當的拒絕了之後,伊麗莎白戴安娜生氣了很長一段時間。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從來都是她拒絕彆人,哪兒有人敢拒絕她。
要知道,為了來華夏國見到張平,伊麗莎白戴安娜不知道拒絕了多少優秀男子的追求。
然而,在生氣的勁頭下去之後,伊麗莎白戴安娜冷靜的回頭去看待這件事情,卻發現這好像並不是什麼壞事兒。
張平拒絕自己,這代表他深情,以後和自己成為了夫妻之後,自己倒是不用擔心他婚內chu軌什麼的。
如果張平一個照麵就毫不猶豫的答應和自己結婚,伊麗莎白戴安娜反而會看輕了他。
再加上伊麗莎白戴安娜對於這場家族聯姻勢在必得,大不列顛皇室對於張家的合作也同樣充滿了期待,伊麗莎白抵達香島之後第一時間就循著足跡來找張平了。
她相信憑藉自己的魅力,隻需要多花費一些精力和時間,總有一天可以把張平拿下的。
然而,她纔剛剛來到酒店門口,就看到了內定了的未婚夫被一幫人圍在中間,而且還有人用手槍對準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