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隨後帶上了手續,張平開車離開了麗花園小區,前往房地產交易中心辦理手續去了。
等到中午十一點多的時候,二人才重新回到麗花園小區。
一進門,楚海誌和陳夢瑤就緊張兮兮的湊了上來詢問道:
“怎麼樣,寫了你的名字冇有?”
楚婉柔點了點頭,把房產證遞了出去:“寫上了。”
楚海誌打開房產證看了一眼,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房產證不但有張平的名字,也多了楚婉柔三個字。
“好好好!”
楚海誌眉開眼笑起來,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他一直都希望自己女兒的名字能夠出現在彆墅房產證上,現在好了,這件事情辦成了,他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也終於落地了。
之後,楚海誌轉頭把房產證放好,然後轉頭冷冷的看向張平:
“張平,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我楚海誌的女婿了!
請你現在就拿出戶口本和我女兒去民政局一趟,把離婚手續給辦了,然後立刻滾蛋!”
不光是楚海誌,陳夢瑤也是冷笑著看向張平,說道:
“張平,你和我們婉柔離婚之後,財產的分割問題不用擔心,我會找專業的律師幫忙處理的。
這棟彆墅雖說是你花錢買的,但你和婉柔都已經結婚那麼多年了,一直以來都是婉柔工作賺錢養活你,離婚之後,這棟彆墅少說也應該分給婉柔一半,也就是一千三百五十萬……”
“不行不行!”楚海誌忽然用胳膊肘捅了捅陳夢瑤,插口說道:
“這怎麼行?要知道,在這之前,張平這個廢物冇有工作的時候,一直都是吃在我家,住在我家。
我楚家養活了他那麼多年,坻崿助興都是要錢的,要是冇有我們家,張平這個廢物咋就已經餓死在街頭了,這是我楚家杜他的救命之恩,不能不算!
所以,如果要分隔財產的話,少說也要分給我們兩千萬!”
陳夢瑤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也對,看我這腦子……”
之後,二人抬頭看了看,卻有些愕然。
楚婉柔和張平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說話表態,就隻是在那裡站著。
楚婉柔站著站著就開始流淚,滿臉都是淚水。
她一臉的悲痛,肩膀微微聳動著,哽嚥著說道:
“爸,媽,離婚這件事能不能緩一緩?我……我們畢竟愛過對方,我想要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行!”
陳夢瑤狠狠一揮手,直接打斷了楚婉柔的話。
“改過自新?婉柔,你可真夠天真的,你見過天底下不偷腥的貓咪嗎?
這男人啊,隻要有過一次出軌,那就肯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改過自新?根本不可能的!”
“對呀!”楚海誌也附和著陳夢瑤說道:“婉柔,你聽我們的話,趕緊和張平那個廢物離婚。
他出軌在先,屬於婚內不正當行為,你和他提出離婚,法律上是允許的。”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再說了,婉柔,憑藉你的能力和相貌,再找一個比張平優秀幾十上百倍的男人不是手到擒來嗎?”
“冇錯冇錯,出軌的男人最不可靠,千萬不能再相信張平了!”
……
陳夢瑤和楚海誌嘰嘰喳喳的說了半天,無非都是勸說楚婉柔趕緊和張平離婚。
說著說著,陳夢瑤和楚海誌忽然渾身一個哆嗦。
他們感覺到背後好像有嗖嗖的冷風,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僅僅是瞬間,二人的額頭就滲出了冷汗,隻覺得好像墜入了冰窟一樣。
轉頭看向身後,他們發現張平在冷冷的瞪著他們。
“出軌?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張平冷聲詢問,眸子裡滿是冰寒。
此時此刻的張平,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陰冷殺氣,楚海誌和陳夢瑤哪兒見過這種陣仗啊,嚇得噔噔蹬後退了好幾部。
在他們的眼中,張平彷彿是搖身一變成了洪荒猛獸一樣,看著自己的眼神不帶有絲毫的感**彩。
被張平用這種眼神盯著看,陳夢瑤和楚海誌均都是有些頭皮發麻。
不過,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不想退步。
楚海誌梗著脖子說了一句:“怎麼,張平你用這種眼神看我是什麼意思?你還想殺人滅口啊?”
“就是,你出軌了還不許人說了?我說錯了嗎?冤枉你了嗎?”
陳夢瑤冷笑了起來:“你可彆告訴我你冇有出軌,我告訴你,我們都知道了,你不需要狡辯了,證據都在我們這邊兒呢,你說什麼都冇用了!”
“冇錯!張平,我真的是看錯你了,本來我以為你隻是一個不思進取自甘墮落的廢物而已,冇想到你竟然還會偷腥,明明都已經和我女兒婉柔結婚了,竟然還敢在外邊兒勾搭彆的女人,你可真夠膽大的!
嗬嗬,我現在都有些懷疑這棟彆墅不是你買的,而是那個叫傅秀的女孩子給你買的了!”
楚海誌板起臉來,抬手戳著張平的鼻子厲聲嗬斥道:“張平,你以前隻是在家裡混吃等死,這冇什麼,但是你現在變成了愛慕虛榮、還想要攀高枝兒的不要臉的人,我看不起你!
我楚海誌雖然冇有什麼大出息,但還是看不起你這種傍富婆的廢物,你這種人,不配當我的楚海誌的女婿!”
“張平,你現在立刻拿著戶口本和我女兒離婚,然後滾出我們的生活!”
楚婉柔聽著自己的父母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張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雙手捂著臉頰不斷的流淚。
此時此刻,楚婉柔的內心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五味雜陳的厲害,有不捨,有後悔,也有恨憎恨,但更多的卻是無奈和不甘……
無數負麵情緒湧上心頭,讓楚婉柔的嬌軀不斷的顫抖起來。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怎麼可能承受的瞭如此打擊?
她想要嚎啕大哭,但是又哭不上來。
張平一開始有些茫然,但是皺眉觀察了楚婉柔的神色變化之後,他多多少少的明白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