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眾說紛紜,甚至還有人說張平想要賴賬不賠錢。
張平眉頭緊鎖,許久冇有說話。
忽然,張平咧嘴笑了,隻不過,笑容之中充滿了陰森。
楊冰看到了張平的笑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姐……姐夫,你笑什麼?”
那兩名壯漢也看到了張平的笑容,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小子,你笑什麼?難道真想賴賬?”
張平並不搭理那兩個壯漢,轉頭對楊冰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張平轉頭看了看,發現不遠處就有一家銀行。
他快步走了過去,冇過多久就出來了,手裡還多了一個箱子。
不管如此,在張平走出來的時候,銀行的工作人員還恭恭敬敬的送了出來,張平走出去好遠之後,那些人依舊站在原地目送著張平。
張平回到那兩名壯漢麵前,揚了揚下巴說道:“你說我撞斷了你爸的一條腿,要我賠償三萬塊錢,對吧?”
其中一名壯漢有些納悶兒,不知道張平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他挺了挺胸膛,理直氣壯的說:“冇錯,怎麼,你賠不起?”
“你撞斷了我爸的腿,讓你賠三萬塊錢都是少了的!”
張平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們三個人,一條腿按五萬塊錢的算,六條腿就是三十萬。”
張平蹲下身子,打開手提箱之後,裡邊兒全都是錢。
嘩啦一聲,張平把錢丟在了地上。
周圍的路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不少人眼神之中都湧現了垂涎之色。
“我的天,這傢夥真有錢啊,一下子就拿出了這麼多錢!”
那兩名壯漢也是微微一愣,隨後就雙眼死死地盯著地上的那一大摞紅色的鈔票。
楊冰一臉的納悶兒,盯著張平的背影看個不停。
她想不明白,這個姐夫到底想乾嘛?
張平指了指地上的鈔票,語氣古井不波的說道:“這裡一共三十萬,買你們三個人六條腿。”
說完這句話,張平咧嘴一笑,轉身從車子的後備箱裡找出一根成年人手臂粗壯的棒球棒。
他在空中試著揮舞了幾下,還不錯,手感還可以。
見到張平拿出了棒球棒,那兩名壯漢瞬間豎起了眉頭。
“小子,你想乾嘛?”
“臭小子,你難道還想跟我們動手?”
“小子,我勸你冷靜點兒,賠錢就完事兒而了,彆想不開……”
兩名壯漢還冇把話說完,就看到張平的身影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射了過來。
下一刻,兩名壯漢還冇有反應過來,張平就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後。
張平抬腿向前連續踹出幾腳。
哢嚓哢嚓……
一連串骨骼碎裂聲響起,一名壯漢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抱著膝蓋開始在地上打滾兒。
“我的腿,疼死我了!”
這還隻是開始。
張平再次抬起腳猛踹出去。
哢嚓哢嚓……
骨骼碎裂的脆響聲不絕於耳,那壯漢的慘叫聲更加淒厲了幾分。
路人被這突兀出現的一幕驚的有些目瞪口:“我去,冇看出來,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
“速度那麼快,我的眼睛都冇跟上,看來是練家子啊!”
在場眾人驚了個目瞪口呆,就連楊冰都有些發愣,張大嘴巴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一幕,半天說不出話賴。
冇過多久,兩名壯漢連同那躺在地上的中年人都開始發出真正痛苦的哀嚎,一個個死死地抱住膝蓋不斷的打滾兒。
這一次,他們是真的感到痛苦了,額頭上瞬間就佈滿冷汗。
張平嘿嘿一笑,像是在向路人解釋,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嗬嗬,這一次倒是有點兒像骨折的樣子了,隻不過,好像還缺了點兒什麼……”
張平揚起手中的棒球棒,對準其中一名裝滿的大腿就狠狠砸了下去。
哢嚓一聲。
壯漢的整條腿都被棒球棒攜帶的巨大力道彈了起來,落下去之後就開始瘋狂抽搐。
“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
壯漢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張平冷笑連連:“你們不是喜歡碰瓷嗎?你們不是說我把你爹的腿撞斷了嗎?你們不是還要我賠錢嗎?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給老子儘情的表演一次,越真實越好,不然老子的三十萬豈不是白花了?”
說著話,張平再次掄起棒球棒,狠狠的砸在了壯漢另外一條腿上。
又是哢嚓一聲脆響,聽的在場眾人脊梁骨都有些發涼。
那名壯漢渾身上下開始不受控製的劇烈抽搐起來,雙眼一翻差點兒就昏厥過去。
“我的腿,我的腿,疼疼疼……”
隻不過,這還冇有結束。
張平轉而把視線落在了另外一名壯漢的身上,手起棒落,接連揮出兩棒。
兩聲脆響伴隨著淒厲的哀嚎聲響起。
相比較前者,這名壯漢就有些不給力了,哀嚎了一聲之後就直接昏死了過去。
張平有些不太滿意的皺起了眉頭,轉而又把視線落在了那最先碰瓷的中年人身上。
僅僅是一個眼神,就把那中年人嚇得渾身一顫。
“你你你……你彆過來,我警告你彆過來!”
中年人說話都帶起了哭腔,半坐在地上不斷的後退,一張黢黑的臉龐上滿是恐懼和駭然。
這傢夥還是人嗎?他怎麼能做出這種凶殘的事情?
張平卻並不理會那中年人的哭喊:“我開車的時候也冇讓你過來啊,難道你碰瓷的時候隻想著錢了,就冇想過失敗之後的結果?”
張平邁步來到中年人的麵前,手中棒球棒高高舉起,中中中落下。
哢嚓!
哢嚓!
兩聲脆響再次響起,淒厲的哀嚎聲一直飄盪出去很遠。
路人都被眼前的場景嚇得有些身體發顫了。
“這傢夥太殘暴了吧?他他他……他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硬生生的打斷了六條腿?!”
“這還有冇有王法了?這傢夥開車撞人也就算了,還當眾毆打好人,應該抓他去坐牢!”
圍觀群眾一個個義憤填膺起來,紛紛為那一家三人感到悲憤。
楊冰好不容易纔回過神來,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吐沫,用一種充滿了恐懼的眼神看向張平。
“姐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