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憑藉一個人就拿到了那麼大項目的三分之一外包工程,看來這個叫崔明煌的男人不簡單啊——張平心中暗暗的想著。
城鄉結合部價值幾十上百億的工程,一人就拿到了三分之一的工程,這三分之一的利潤得有多少?
張平微微頓了頓,小聲嘟囔了一句:“這個崔明煌不一般啊……”
他微微沉吟了片刻,隨即便主動轉移了話題。
第二天早上,張平送走了楚婉柔,然後回家洗漱完畢之後也出門了。
張氏集團大樓,董事長辦公室內。
張平站在視窗,揹負著雙手低頭看著腳下的芸芸眾生。
他開口詢問道:“聽說你們把三分之一的工程都外包給了一個叫崔明煌的男人,這人什麼來頭,竟然能夠拿走那麼多。”
張楚成恭恭敬敬的回答說:“崔明煌是外鄉人,很小的時候就父母雙亡,幾十年前獨自一人來到海城打拚,從一個打工仔做起,一路扶搖直上,後來積攢了不少的錢,纔買下了一個小碼頭開始做生意。
當時正好趕上形勢動盪,不少外資湧了進來,崔明煌抓住機會賺到了不少的錢。
後來,咱們房地產事業發展迅猛,崔明煌放棄了碼頭生意,轉而開始進軍房地產,生意越做越大,所以纔有了現如今的財力。
他手底下管理著的工人少說也有將近一萬,能量可見一斑。”
張楚成緊接著又說道:“崔明煌這人心狠手辣,早些年就敢闖敢拚,到處都有些關係。
張少,您也知道,咱們公司這一次的項目涉及到拆遷和補償,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發生流血事件,而崔明煌又是處理這些事情的老手,所以我才決定找他合作。”
張平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崔明煌本事不小,能夠讓你張楚成都刮目相看的人,肯定錯不了。”
近些年,海城房地產生意迅猛發展,崔明煌能夠坐到現如今的位置,顯然是有些真本事的。
可以這麼說:崔明煌和海城房地產是相互依存的關係,冇有崔明煌的推波助瀾,海城的房地產生意不可能發展的這麼迅猛。
崔明煌依靠著房地產生意賺錢,而房地產生意也依靠著崔明煌瘋狂發展,所以海城才能擁有現如今的繁華。
張平想了想,張口又問了一句:“崔明煌和海城其他的房地產商相比較起來,怎麼樣?
比如說褚天巴和李靖宇這些人。”
張楚成認真考慮了一會兒,隨後仔細斟酌言語,開口說道:“張少,崔明煌一個人占據了海城房地產生意的五成,而李靖宇和褚天巴這些人,加起來才占有剩下的五成。”
張平點了點頭,心中瞭然。
張楚成接著說道:“正因為崔明煌占據了海城房地產生意的一半,所以我才決定把城鄉結合部項目的三分之一工程外包給他。
如果冇有崔明煌的配合,我們怕是很難把這個項目進行下去。”
說到這裡,張楚成一臉的夃:“張少,崔楚成這個人膽大心細臉皮厚,什麼事兒都能做的出來。
要是我不把項目工程的三分之一給他,怕是他到時候會三天兩頭的來搗亂,這對我們公司項目的進展會有很大的影響。”
“我們隻是想要儘快把城鄉結合部的工程竣工,隻有誰從中賺了多少利潤,我們不管。”
張平點了點頭:“也就是說,把大頭的利潤讓給崔明煌,我們的項目才能夠順利竣工。”
張平並不在乎誰能從中謀取利益,哪怕是有人獨吞了那個工程的所有利潤他都不管,隻要工程能夠順利竣工,楚婉柔這個總負責人不會受到牽連就好。
當然,楚婉柔的人身安全還是要放在首位的。
張平轉頭對張楚成一笑:“行了,我這就走了。”
見張平轉身就要往外走,張楚成鬆了一大口氣,連忙恭送張平:“張少慢走。”
出了董事長辦公室之後,張平坐上電梯下到一樓。
他現在準備去找王富貴談談,順便讓王富貴幫忙調查一下那個叫崔明煌的人到底是什麼底細。
崔明煌賺多少錢,張平不管,但是絕對不能讓崔明煌威脅到楚婉柔。
張平低頭想著事情,邁步就往公司出口走去。
就在這時候,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廢物張平,你怎麼在這裡?”
張平循著聲音看了過去,隻見一個戴著眼鏡,鼻梁上還裹著厚厚紗布的男人站在旁邊不遠處的地方冷冷的看著自己。
這人正是昨天被張平狠狠揍了一頓的包費。
包費見張平抬頭向自己看了過來,冷哼一聲說道:“這裡是張氏集團的公司大樓,你這個廢物是怎麼混進來的?”
包費本來心情不錯的來公司上班,結果一進門就看到張平那個廢物出現在這裡。
一看到這個傢夥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他,自己昨天就不會去醫院了!
包費上下打量了張平幾眼,臉上滿滿的都是鄙夷神色。
這裡可是張氏集團的公司大樓,這裡進進出出的哪一個不是商業精英?
反觀張平那個廢物,穿著人字拖大褲衩就出現在這裡,和周圍那些穿著西裝的白領顯得格格不入。
他怎麼能出現在這裡?
“張平,你這種粗魯的野蠻人不能出現在這裡,請你立刻滾出去!”
張平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反問了一句:“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裡?這裡又不是你家!”
“反正你就是不能出現在這裡,你這種野蠻人就應該呆在你那一畝三分地!”
張平張開雙臂轉了一圈,覺得有些好笑:“這一整個公司都是我的,我為什麼就不能出現在這裡?”
包費聽到張平說出這句話,先是微微愕然,隨即便捧腹大笑起來。
“你說這公司是你的?張平啊張平,你怕是窮瘋了吧?
你以為你是張氏集團的董事長嗎?怎麼好意思說出公司都是你的這種話?
哈哈哈,就算是白癡做白日夢也不敢說出這種不著邊際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