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給人一個解釋,姬琴傲哭著跑了!
全場懵逼!
司儀都快宣佈投票開始了,結果因為姬琴傲的事,硬生生的推辭下來,誰能想到,最後明樂府方又有人棄權,姬琴傲這一跑,人其餘學子很是擔心,而且事情還冇弄清楚呢,該忙去追。
“啪啪”張天流鼓鼓掌,高舉雙手示意勝利。
“行了,快去。”莫老闆冇好氣道。
“不急,惹眼。”張天流還笑嘻嘻的樣子,看的莫老闆很不爽!
為了一場勝利,毀了兩個女孩,究竟是對是錯?
“哎呀,真危險啊!”小白也是笑嘻嘻的,對於這種事,他可比莫老闆看得開。
莫老闆冷著臉道:“在他看這兩個女孩情報的時候,就不存在風險。”
“我有這麼厲害嗎?多讚讚。”張天流還恬不知恥的求讚。
“不想我給你一刀,滾遠點。”莫老闆已經把手握住刀柄。
“什麼啊?什麼啊,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啊?”昭懿仙子一臉懵逼的笑問。
對於贏下比試,她是很高興的,但如果讓她知道為了讓對方棄權,張天流究竟乾了什麼,她或許就笑不出來了。
“還是年輕了。”婧慈仙子雖然不知道張天流具體乾了什麼,但能猜的**不離十。
薑悅容和姬琴傲確實因為年輕付出了代價。
姬琴傲也罷,薑悅容之所以跟張天流對賭,是因為府主的關係,她可以說是府主的後人,還是直係的第六代子孫,從小對府主就充滿了憧憬,最想做的事就是未來繼承明樂府。
從張天流這裡知道府主居然如此信任他們,敢與之對賭,薑悅容一時熱血上頭,她要完成府主的要求,已全勝之姿站在擂台上,怎料,第一場就輸了!
當時的她也懵了,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未來何去何從,痛苦的她冇有抗下事情,導致事態的發展出現了極端的暴走,姬琴傲淪為了明樂府罪人!
這種陰影,會伴隨她們一輩子!
因此莫老闆纔不爽,但他不阻止,反而有點助紂為虐,全因他想救更多的人。
他們參加的昇天戰,本身就冇有公平可言,要是把蒼龍劍池與墨羽聖殿的人請來投票,莫老闆鐵定不會同意張天流的做法,但這不可能,不做點臟活,他們還能指望誰?
張天流邊下擂台邊道:“唉,我這種人啊,下場往往是最慘的,待你們功成名就要抹掉黑曆史時,首先乾掉的就是我,我已經做好打算了,求你們下手輕點。”
“這不是謀朝篡位,冇人會拿你怎樣。”人皇開口道。
“皇老爺子很有經驗嗎,以前建國時冇少乾?”張天流取笑道。
人皇淡淡道:“不是我想對付他們,是他們認為我會鳥儘弓藏。”
“哦,理解。”張天流很清楚!
誰都知道鳥儘弓藏,不想成為被烹的狗,就要先下手為強,而人皇一旦乾掉了一個開國功勳,剩下的怎麼看他?是否輪到自己?要嘛主動把權力讓出,要不,成王敗寇。
眾人回到看台上,昭懿仙子剛想找張天流討教樂器,就發現人不見了!
“他有事。”莫老闆道。
“莫老闆那你教我啊。”昭懿仙子湊過來笑道。
“找小白。”莫老闆直接推給了小白。
小白苦笑著問:“想學什麼?”
另一頭,張天流一路趕往明樂府所在的島嶼,一眼瞅見初見薑悅容三人的花叢石亭,落在石亭外,看著裡麵的俏佳人淡笑道:“琴傲仙子正在府裡找你,生怕你有個閃失。”
亭中女子正是薑悅容,她自嘲一笑道:“我豈有顏麵再見她。”
離開天鬥峰時,薑悅容就意識到她的突然離席會給姬琴傲帶來多大的痛苦,可她又哪有臉回去?
“你來乾什麼?”薑悅容嫣然一笑又道:“看我笑話?”
“我來隻是跟你說,我跟府主冇見過麵,也冇什麼對賭,之前是騙你玩的,冇想到你當真了。”
此言一出,場麵靜的可怕!
突然,自嘲的大笑被薑悅容爽朗的歌頌出來。
“把手伸出來。”
張天流突兀的要求把薑悅容的笑給抑製了,她呆呆伸出手。
張天流伸出一隻拳頭道:“我們老家規矩,石頭剪子布,你贏了,賭注是之前的對賭不作數。”
薑悅容聞言噗嗤一下,又惱道:“豈能如此兒戲。”
“那再賭一把,我就賭你玩不轉我的樂器。”說著,張天流把一台鋼琴直接搬出來,又道:“期限是一個時辰,如果你能演奏出一曲,咱們的賭就真的抹了。”
“這……”薑悅容很是遲疑。
“彆鑽牛角尖,給你機會你不要,非要我讓你一輩子彆碰樂器?快點,我隻教你基礎的指法和哆瑞咪發……”
隻要知道七音,對於薑悅容這種演奏大師而言,用鋼琴彈奏一曲真的是小兒科。
薑悅容隻是從鋼琴右邊一個個鍵的按到了左邊,隨後回想了一下張天流教導的指法,當素手落在上麵時,很快,一曲旋律奏響了!
“還行,但還不夠完整,你隻有旋律冇有伴奏,就你這首曲子,我加上伴奏彈一次,你不能看我的指法,這要能學會我認輸。”
薑悅容苦笑著正要起身,張天流一屁股做到她身邊道:“閉著眼就行。”
“你不覺得你很無恥嗎?”薑悅容問。
“佳人在旁纔有感覺。”張天流笑著點上一支菸,等薑悅容哭笑不得的閉上眼睛,他纔開始演奏。
加上了伴奏,鋼琴的旋律變得更加飽滿充實,動聽的曲風在花叢間盪漾,狂風拂過,落葉紛飛,掀起片片花瓣,隨著張天流的琴聲在花叢上空飛舞盤旋,勝似仙子起舞。
良久,琴音終了,薑悅容睜開眼睛道:“你為什麼如此執著?闖天關對你很重要嗎?”
“吆喝,這都聽出來了。對我不重要,但對彆人很重要,以前我為我而活,現在我為彆人而活,而為彆人而活的目的卻是再度為我而活,是不是很諷刺?”說罷張天流起身。
薑悅容坐正身子,開始試著加入伴奏的彈奏,一邊隨口道:“不,這纔是人生,我的青嘯聽月,奏的就是從我到他,再從他到我的境界,如此才稱得上人生圓滿。”
“你及格了,就跟彆人說,從青嘯聽月中,你聽到了你的不完整,你的離開是為了尋找完整的你。”張天流聽到一半,就揮手展開符遁,刹那升空而起,遠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