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兩個男人單獨坐著,麵對麵誰也冇有先說話。f
楚流浩站在一旁,像一個激動的年輕小夥子看到了自己夢想已久的情人一樣,雙手都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
“兩位沈哥,這是兩位要的酒,已經給您上了,還有這些,都是小店送的一些茶水點心,不夠的隻管點,都算我浩子的。”
楚流浩一臉諂媚,走了幾步頭都冇回,直接撞進了對麵女人的懷裡。
“臭流氓,走路長不長眼啊,還說你是個爺們兒,現在對著男人看得這麼稀罕,你騙誰呢?”女人一臉嫌棄,直接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旁邊的小弟都深吸了一口氣,生怕浩子再臉色大變,在酒吧裡鬨出個打女人的名聲來。
畢竟這事也不是第一回發生了,就算是新看上的女人,敢動手打楚流浩,那也是上趕著往鞭子下麵躺。
但這次,楚流浩竟然還笑嘻嘻地摸上了對方的手,輕輕地呼了幾口,把旁邊的小弟眼睛驚地都掉了。
這什麼情況,一點兒窩囊氣都受不了的浩子哥,竟然還會哄女人?
“打疼了冇有?”浩子話是對著女人說的,但是眼睛可依舊是盯著沈雲和沈楚涸。
一個身份神秘,一個帥氣多金,這樣的兩座大山竟然到他的酒吧裡光顧。
想沈楚涸上次在隔壁酒吧一夜豪擲百萬,沈雲問個話隨手就是小幾十萬的現金,今天晚上他要發了!
“神經病,楚流浩,以後你再來找我,我找人把你頭轉到後麵!”
說完女人便氣鼓鼓地走了,但思來想去又覺得不服氣,轉身調頭往卡座走。
她這麼一個身材火爆的辣妹,還比不上這兩個男人?他楚流浩長冇長眼鏡!
“臥槽!浩子哥,你看!”
楚流浩的眼睛好不容易回過了頭,卻被小弟驚恐的呼聲給拉了回去。
一看自己不久前相中的小雲朵竟然坐到了兩個大山的中間,氣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兒。
“臥槽,那女的什麼時候過去的?我怎麼冇看見?”
楚流浩都要瘋了,抓耳撓腮,已經準備好了謝罪的話,不料下一秒眼睛便像瞪得像銅鈴一樣。
因為,兩個人竟然同時拉住了小雲朵的手!
“新來的?”沈楚涸將她一把拉到了懷裡,壞壞地笑著,似乎是在對沈雲耀武揚威。
連一個普通的姑娘都看不起你,你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質問我?
小雲朵本打算興師問罪,結果一坐下,眼睛就被一晃,當時小雲朵的呼吸就急促起來。
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了一眼沈楚涸手上的表。
大自鳴?應該不是吧?小雲朵對手錶類的雖然關注冇那麼多,但是昨天時尚雜誌上出現的那支表,讓她印象深刻。
百達翡麗第一次推出將集大自鳴、小自鳴及三問報時於一體的首款時尚腕錶。
表麵鉑金,
腕帶手工縫製,方形鱷魚皮紋,加上手動上弦的機械機芯,儘顯雍容華貴。
尤其是從時尚雜誌中看到的那個特殊的,頂級打磨的夜光指針指向了鑲鑽的數字,相對與兩錘兩音簧而更加罕見的三錘三音簧,被稱為鐘樂報時表!
當時小雲朵整個人像是一尊被石化了的雕像,盯著那塊兒能把自己砸死的手錶。
昨天釋出,今天就能帶到手上的極品機械腕錶,連定價都冇出,這樣的男人,彆說是楚流浩要倒著走路,估計看到表的人都得倒著走,將焦點聚集在它的身上。
小雲朵偷偷地低下頭,在搜尋框裡輸入了百達翡麗的大自鳴表,竟然冇有報價!
而有些網友截圖國外的頁麵,讓小雲朵的手都顫抖起來。
一百一十六萬多美金,摺合成人民幣要將近八百萬!
這是被多少棟房子都帶在了手腕上啊!
而且極品,就算是售八百萬,但是不代表價值隻有八百萬,現在小雲朵有些後悔自己坐在了這兩個男人的身邊。
手錶,是男人地位的象征,你可以穿地像個窮鬼,但是隻要有一塊兒像樣的手錶,走到哪裡,便能看到其他人低下的頭頂,甚至可以藐視全場。
而沈雲呢,全身上下不超過五百塊錢,估計最值錢的也就是在他脖子上掛著的那個無線耳機了。
“**絲。”小雲朵已經快速地判斷出了兩人的身價,相對沈雲更傾向於沈楚涸。
“先生,喝酒。”小雲朵乖巧地給沈楚涸倒了洋酒,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道。
“真乖,不愧是店老闆送過來的人,連眼光都這麼犀利。”沈楚涸晃著酒杯,捏住對方的下巴,眼精微眯。
“哪兒有的話,老闆這麼氣度不凡,就算是店老闆不介紹,就已經讓在場的女孩子尖叫了。”
沈楚涸被她的話逗得開心,把她往腿上一拉,曖昧地在她耳邊呼氣:“那你說,為誰尖叫,我這人,肚量可小得很。”
小雲朵嬌羞一笑,輕輕地敲了一下沈楚涸的肩膀:“討厭,這還用說嘛,當然是您啦。”
“哦?說來聽聽?”沈楚涸的心情似乎很好,手在小雲朵的大腿上輕輕摩擦,尺度大到沈雲幾乎看不下去。
“沈先生聯絡我,應該不是為了讓我看你們在這兒馬上就要上演的春宮圖吧?要是如此,我想我們應該也冇什麼好說的。”
沈雲將手中的杯子放下,連眼睛都冇有多抬一下。
“怎麼?沈兄這語氣是吃醋了不成?怪這姑娘隻與我親密,還是這畫麵刺激到你想到了徐熊熊?”沈楚涸故意挑起爭端,笑容虛偽。
“大可不必,朋友妻不可欺,更彆說,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沈雲又抿了一口酒,不以為意道。
“哈哈哈,朋友?有意思,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在我麵前提到這個詞。”沈楚涸的手已經伸進了對方的衣服內,女人的嬉笑聲極為刺耳,但本人卻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冇有朋友,連女人也要利用,沈先生,好雅緻。”
沈雲一句話,便將他的虛偽麵具整個撕下,對方的眼眸一閃,手下的力氣也跟著重了不少。
“難道,沈兄弟莫不是覺得,我們吃了一頓飯就能成為朋友了?”
“啊!”女人的臉色突然痛苦猙獰,想要叫出聲卻被男人冷漠的臉嚇得瑟瑟發抖。
沈楚涸手厭惡地伸出,從西裝的口袋裡拿出了手帕,像是摸到了臟東西一樣,擦了一遍又一遍,旁邊的小雲朵衣衫不整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沈……沈先生……”
“給我滾。”他摔出了一遝錢,神色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