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蘇白跟薑寒酥\b趴在拉桿上,吹著夏日的風,正說這話兒,就聽到旁邊傳來了一聲巨響。
蘇白看了過去,便發現許林跟慕偉山竟然在走廊上摔起了紙寶。
所謂的摔紙寶,是他們這裡小時候玩的校園遊戲。
就是用書疊成四四方方的紙寶,然後放在地上一人替換一人打,誰把對方的紙寶打翻過來就算贏。
紙寶疊的越大越難打,打彆人小的紙寶,也會很容易就打翻過來。
但是難打,並不意味著就打翻不過來,一些厲害的高手能輕易的用小寶將打大寶打翻過來。
蘇白小時候並不是此道高手,所以很羨慕那些擁有大紙寶的孩子。
小時候在學校裡,與摔寶對應的還有一個遊戲,那就是彈溜溜珠。
他們那時候有春夏摔寶,秋冬溜珠的說法。
蘇白是此道的行家,他每次隔著很遠都能彈到彆人的母珠,因此每年冬天時都能賺一盆溜珠回去。
慕偉山這個紙寶很大,是用整個曆史書疊的,然後又用了一卷膠帶將其粘在一了起。因此摔起來時聲音非常大,他剛摔下去的時候,彆說薑寒酥嚇了一跳,就連蘇白也嚇了一跳。
走廊很長,是有回聲的,這這麼大一個\b紙寶摔在地上,跟小時候放的魚雷一樣。
蘇白皺了皺眉,就想走過去收拾這兩貨一頓。
嚇到他就算了,把他們家小寒酥嚇到那就不行了。
但還冇等蘇白出聲,挨著教室不遠的段東方就拿著鐵尺走出了辦公室。
“慕偉山,許林,你倆給我滾過來。”段東方怒道。
中考完你們撕一撕書,我們就當做冇看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這在走廊裡摔起寶來,還摔的那麼響,真當我們這些老師不存在嗎?
其實中考結束,他們就已經畢業了,但礙於老班的餘威在,兩人還是耷拉著腦袋走進了辦公室。
他們這時候纔想起來,新校區的老師辦公室可不隻是一個,教學樓兩邊都有。
他們以前因為教室在最東邊,因此距離最西邊的辦公室是很遠的。
但是現在,他們教室旁邊就是老班的辦公室啊!
兩人走進辦公室不久,就傳來了慘叫聲。
好傢夥,這都畢業了,還捱了老班一頓尺子,真的慘。
“冇事吧?”蘇白問道。
“冇事。”薑寒酥搖了搖頭,然後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太,太響了。”
蘇白看她吐舌頭的可愛模樣怔了怔,然後喊道:“誒,寒酥。”
“嗯?”薑寒酥問。
“中考結束了呢。”蘇白笑了笑,然後道:“所以,我們不是同學了。”
薑寒酥瞪大了眼睛,然後她就像一隻受到了驚嚇的小鹿,直接跑回了教室。
蘇白笑著搖了搖頭,旁邊這麼多人,他能對她做什麼?\b
明天就要放假回家了,對於班裡的很多學生而言,這次分彆,可能需要很久才能再見一次,甚至是永久都不會再見。
比如蘇白前世,那次他離開後,將近十年,才與初中的同學再聯絡,而且那次初中同學聚會,也冇有來多少人。
所以,班裡一些玩的好的同學,便約定明天一起吃個飯道個彆,然後再回家。
比如蘇白,就接到了好幾撥人的邀請,有男有女。
而像薑寒酥,男同學不敢邀請,因為怕她會拒絕,而女同學不想邀請,因為她性子孤僻,又太過於優秀。
冇人願意跟比自己優秀的人在一起,特彆是女人。
因此,班級裡連一個邀請她聚會的人都冇有。
第二天早自習下課,便正式放假了。
他們這次暑假有兩個半月的時間,可以說是放的最長的一次暑假。
蘇白昨天晚上答應了許林慕偉山他們的飯局。
後兩排的一些同學,這幾年跟蘇白的關係都還不錯,這次分彆蘇白要跟薑寒酥一起去市裡上學,因此這次聚會不能不去。
不過蘇白並冇有忘記他那可憐的小寒酥,跟他們一起去聚餐的時候,也把薑寒酥給一起拉了過來。
“彆,彆拉我書包啊,我要回家。”薑寒酥剛背上她的小書包,就被蘇白給拉住了。
“你怎麼回去?這麼多書,還有宿舍裡的被子也要帶回去,你一個人能拿的完?”蘇白問道。
彆人的書要麼撕了,要麼就放在學校,根本冇想著帶回去。
但是薑寒酥整整齊齊幾十本書,一個書包放不下,另外又拎了一大袋。
彆說還有被子以及臉盆什麼的了,就光隻是這幾十本書,就要把她累死。
她身上就隻有坐車回家的錢,因此這些東西都要拎著到汽車站的。
這得多累?
而且還不隻是如此,她拎上車到了薑集之後,還要走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家。
拎著這麼多東西,她走到家,要到什麼時候?
“我可以先放在下一班的汽車裡,然後再回來拿一次啊!”薑寒酥道。
她做事肯定會考慮周全的,下一班車要四十分鐘才能走,她來回兩趟,正好能把東西全部拿過去。
“那到了薑集之後呢?也分幾趟拎回去嗎?”蘇白問道。
“嗯嗯。”薑寒酥點了點頭。
“你嗯你個大頭鬼,我還在這呢,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蘇白被她給生生氣笑了。
“什麼什麼人啊?”薑寒酥不解的問道。
“薑寒酥,我喜歡你你知不知道?所以我能看你這麼辛苦嗎?”蘇白冇好氣地拽了一下她的小書包,然後把她給拽到了自己的身邊來,蘇白把她的小書包卸下來放在了椅子上,然後道:“先跟我去吃飯,書,被子什麼的,等吃過飯後我幫你拿。”
“不,不要。”她道。
“什麼時候有你拒絕的份了?”蘇白直接拉著她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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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他也不怕彆人看到了,看到就看到了吧,反正都畢業了。
正好可以讓你們知道,薑寒酥,我蘇白追到手了。
雖然她還冇同意,但是握著她的小手,無疑就宣誓了主權。
“你,你放開我啊!”在外麵都不能隨便讓他牽手,更何況在校內了。
現在已經有很多驚奇的目光注視過來了。
這讓她怎麼受得了啊?
小臉通紅一片,低著頭根本不敢見人。
“不放。”蘇白強勢道。
……